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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箭步就上去了,中途差点儿摔跤子。到了卧室,黄澄捧着大圆肚子委屈巴巴掉眼泪,鼻涕都冒出来,嘴红透,跟草莓剥皮完了那甜软果rou样,晶莹剔透裹了层着急忙慌拿小嫩舌头舔上去的唾液。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怕,我真的怕。“ 怕什么,梁睿辉坐过去安慰他,医生随时候着呢,我看看我们小梁同志咋样了? 掀开上衣,露出个浑圆rou团子,肚脐眼翘得老高了,像痴痴引诱梁睿辉虔诚落个吻。果真那小崽子又嚣张了,正没规没矩狠踢他mama肚皮,顶得那薄薄一层软白皮儿跟面皮似的七拱八翘,像马上就能破一样。 梁睿辉冷静道,“正常现象。“ 黄澄伸出手来揍他,“你安慰安慰我……梁睿辉……你亲亲我……“ 他没读过什么书,整个人就跟为舞台量身订制的玩偶般浑然天成,除了跳舞,唱歌,讨陌生人满心欢喜,他那小脑瓜空荡荡,现在突然被硬塞进去做母亲的方圆规矩。于是当然就方寸大乱,不手足无措,孕期不稳定情绪做催化剂,他一点离不开梁睿辉。瓦内利说要禁止性行为,他就贪得无厌地求男人拿嘴拿手摸他,碰他,把小逼都吸得鼓鼓囊囊肿在内裤里才算过瘾。 梁睿辉一想到黄澄那脆弱模样就心疼。怎么偏偏这时候出岔子?真想把自己拿火车轮儿下头碾碾,好把脑子里的水都逼仄干净。 吴检察苦口婆心,终于是把彭霖弈也约出来,三个人在网球场久违地锻炼锻炼。富人都爱高尔夫,但他仨属于特立独行派,嫌高尔夫出汗少,不过瘾,一定要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才舒坦,于是晚七点在爱德球场,各提球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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