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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5/5页)
好方法的坏人”,更不是他妈的“我是始我是终”,从心的借口于现实毫无意义,现实就是他是个刽子手。浮生不喜欢也不讨厌这个。他干这一行很有天分。没有人会真正厌恶自己擅长的事情。 唯一的苦恼,是他正在追求的目标是个温柔的人,对方格外看重形式,不喜欢毫无人权的“抹杀”。这让浮生也开始思考是否要调换工作岗位。 橱柜上贴着许多便条,上面写着附近的商店和爱人间亲昵的言语。无视掉用来撒娇的颜文字,浮生将几个标红的位置记下。雪城的点心很出名,正好可以给羽涉寄一些过去。他换装就是为了这个——特战服可不适合逛街。 身后,母亲的尸体中传来咕噜咕噜的声响,粘稠,滑腻,像是庞大的rou块在肠道里挤压滑动。不知何时,女人的尸体坐了起来,头颅耷拉着,身躯前倾。rou紫色的碎rou自她下体涌出,借着被褥的遮掩在床上滑动横扫。而随着流出的东西越来越多,女人的腹部凹陷成舟,内脏、肌rou、脂全部消失,仅有一层松垮的皮肤从肋骨垂下。 她完全是靠身下的触手支撑至坐起的。而当所有rou块流出后,女人残缺的身子姿态狼藉地向前趴伏。黏膜包裹的紫红色rou块占据了整张床铺,随着呼吸的频率膨胀。 它没有眼睛,感官依靠的是黏膜表面的“味蕾”,就像一条被剁成rou末又重新聚拢成堆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空气。气味告诉它,这个房间里尚有一具鲜活、温热的rou体。但同时,趋利避害的本能也在尖叫:对方有着轻松摧毁它的能力。 rou块破浪一样起伏着,母亲在它头顶,如同棉被上方的脏衣服,被顶弄着滑向床脚。 浮生将头转向这边。 “啊。”他说,“好像有点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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