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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5 (第7/9页)
加大重量,酒瓶里盛满了水。而当她 在二楼走廊里面对着我走上前来,准备和我一起巡查病房的时候,她的两条腿采取了一种怪异的姿态,始终维持着一个分离的空档——另一个玻璃酒瓶凌空悬挂在那里,它在女人跨步的时候往前甩出来,转过半个圆圈后又摇荡回去,砰的一下撞到她的膝盖上。缠绕着瓶颈的绳索连通上去,系到女人身体内部的什幺地方,牵扯出来又薄又长的一道rou皮。在这地方肯定也是用了鱼钩的,这比总是要用手去捂可靠很多了,至少,现在她的两只手都能够用来派上用场——如果不去考虑那上面成串隆起来的,晶莹透亮的水泡的话。 她的背后和大腿上还有更多的水泡,正在渗透粘液的发红的烫伤。但是在我开始查房的时候她必须恪守职责,孟虹两手捧着一个大的记录本和一支铅笔紧跟在我的身后,她的脸色惨白。我想,她每迈出一步都很艰难。遭受电流打击的神经和肌rou还没有恢复,女人咬紧牙齿在地板上拖动自己的脚,从胯骨,膝盖,一直到脚趾头,全都在怕冷似得颤抖不止。 但是中士仍然把生铁座子系到了她的脚腕上,我也没有反对。我想,在那天的下午她仍然是带着全部的瓶子,砖头,背着满筐的床单被套,走过芒市到河边上去做她的清洗工作了。我觉得会有很多人好奇地看她,围观她。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喊她停住,翻捡一阵她的rufang,再叫她跪到地下去分开腿,给大家看清楚这些累赘的瓶子和绳子,到底是怎幺弄到她的yinchun上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承认,想到那样的场面其实使我兴奋。而我自己,是在那天的晚上才拔开她的两边大腿,看清楚了扎在她一侧大yinchun上的小铁钩子,钩尖朝外,从中心朝腿侧的那一面穿透出去。而且不止是这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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