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百合ABO)_一个朋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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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朋友 (第3/5页)

喝死过去了。好不容易当回好人送她去了医院,后面反倒还被她赖上了,死乞白赖和我一起挤出租屋,平摊水电房租不说,还抠得要命

    韩婧嫚的睫毛颤了下,抿着唇听一旁的庄知蝉继续往下讲。

    说是每天在外面勤勤恳恳跑业务,结果对我们这个领域简直一窍不通。庄知蝉叹了口气,随即嘴角勾了勾,可就这么一个连最基本的报表都看不懂的人,半年后竟然能对我的投资思路侃侃而谈,甚至可以另辟蹊径。我有时候想夸她聪明,但每次看到她喝得人事不省从外面回来,吐得干干净净后还要支撑着写计划书,那句夸她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然后呢?韩婧嫚低着头,清浅的嗓音听起来涩涩的。

    有次饭局她照例被人灌了酒,路上打不着车,稀里糊涂打电话叫我去接她。路上太堵了,等我到的时候,看到她在和人推搡,见我来了,那人没敢留,撒腿就跑了。我过去扶她,她咬牙朝我嘶嘶叫唤,说嗓子疼,送到医院一查,才知道方才那人往她嘴里强行灌了石灰水,好在没伤到声带,可之前因为饮食不规律和大量饮酒,之前就很脆弱的胃壁一下子灼伤,吐了几回血,为此在医院待了好一阵。庄知蝉的声音轻飘飘的,压得韩婧嫚身子一阵轻颤。

    我以为她跟我一样,社畜,朝不保夕,病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可她听了嘴硬不承认,还冲我发了通脾气,说自己有亲人,还有全世界最最完美的未婚妻。呵,吹牛谁不会,白眼狼。庄知蝉冷哼了声,出院才两天,腿都没走利索,人就消失没影了。几天后自己垂头丧气跑回来,又是发烧又是咳嗽,问她去哪了死活不说。后面在她外套口袋里看到了机票票根,才知道是她惹了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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