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件吧。”白雅看着架子上、床上、榻上,红的绿的蓝的紫的,眼花缭乱。
“小姐,今晚乃三皇子的庆功宴,怎可如此素简?”可不能让那什么公主给比下去!
白雅心感惫怠,语气比往日多了几分严厉:“我仍在孝期,花里花哨的不合体统。”说完连自己都楞了一下,心里苦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个现代人比古人活得还古人。幸而玉竹光顾着自责,未曾发现她的异样。
虽白源和白谦各自成府,但他们仍属同一宗族,落座的位置与以往大致,只是身边少了白湄。
“二姐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病重,见不得人呢。”老夫人去世,白婳以待嫁之身留在了卫国公府。
白雅暗暗打量坐在上首的卫国公新夫人,她倒是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淡静。至于白婳……不是性子变好,而是靠山没了,胆子不比以往大。若是搁在以往,刚刚那句虽不会很大声,但绝计不会只她一人听见。
“近日我见的人不少,只是人里唯独没有meimei。”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讽刺她不是人!
坐在白雅上首的段诗韵看了过来,白雅按住白婳紧握的拳头,强行将其放在桌面,话不露齿:“meimei还是悠着些为好,毕竟……你未来的夫君正看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