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白雅的存在果真让两人反目,活也活得不痛快,只惜了无辜却不自知白雅。
白源听了,魔怔似的,只觉得这十几年来自己活得就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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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原本艳阳高照的晴空刮起了秋风,不过半天,空中已蓄起乌云,阴沉沉的,雨水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坠下来。
“起风了……”白雅看着窗外轻囔,刚刚,她去湄滟馆看了眼昏睡的白湄,所幸没什么大碍,宝宝与大人都好好的。
真好,宝宝再有七个月就要出生了……
萧瑾谦将半温的汤药递给她,那个味道让人回神的同时还让人恶心,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一股铁锈味。
挣扎是无果的,慢慢来只会延长痛苦的时间,白雅将药一口闷了,那个豪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喝酒。
此处无酒,唯有以药当酒,为的壮胆。
“哥,能否……打个商量?”唤来唤去她还是觉得叫哥比较顺口,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殿下总觉得刻意与矫情。
萧瑾谦将药碗放在桌面,顺便拿了云帕给她擦嘴,白雅想把云帕拿在手里,他巧巧地避开了,擦毕才抬眸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