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触及白雅肯定的眼神,这才把那鸳鸯重新放回河里,然后纵身一跃,回了树上。
见配偶回归,另一只鸳鸯迅速游上前来,似瞥了白雅一眼,然后携受伤的配偶游得远远的。
白雅看着逃之夭夭的鸳鸯,带着几分遗憾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鸳鸯的rou跟鸭子的一不一样,可惜了。”然后驱马往上游方向“走”去。
“她这是想找鸭子?”赫连煊看出了几分趣味。
“你该回了。”白谦跟了上去。
赫连煊摸着下巴,他耳力尚可,刚刚就隐约听闻了端世子的声音,似乎策马往上游去了。赫连煊突然想起他求娶白雅时白谦的神色,冷意散发得有些过了。
看着白谦离去的方向,他笑得古怪,不忘跟上去看戏。
当白雅去到上游,刚好瞧见侍卫提着鸭子,旁边站着一身黑衣的段祺瑞还有他的几个同僚,白雅面露失望。
烤鸭飞了。
早在听到马蹄声的时候段祺瑞就看见了白雅,很奇怪,她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段祺瑞正想问白雅需不需要鸭子的时候,打斗声从后方传来,刀与剑的交锋。
简直就像诅咒!
俊马被惊,白雅紧紧勒住缰绳,企图制止它向前,只是功夫似乎不到家。
树上的侍卫听闻打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