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们行事不周,现倒怪上我了?”老夫人深感被冒犯。心道当初福熙苑俱是她和萧惠仪的人,只除了玉竹和白雅,这丫头愚钝,竟一点儿也不看她脸色。
林嬷嬷瞧了,十分有眼色道:“来人,这丫鬟胆敢冒犯老夫人,还不拖下去?”
玉竹跪了两个时辰,又哭了许久,脑袋正发昏,眼看就要被婆子拉下去了,坐在床边的白谦突然道:“祖母,您累了,还请先回。玉竹,打盆温水来。”
白谦发话,婆子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老夫人道:“谦儿,莫非连你也在怪我?”
那表情,活像白谦辜负了她的信任。
“罗太医道小雅需要静养,且高热许会传染,祖母年事已高,还请先回。”白谦话语的声音尤为森冷。
老夫人心道:翅膀硬了,竟学起他老子来,只是碍于罗太医在此,她不能发难。老夫人问一旁的罗太医:“可会落下病根?这孩子深得贤妃娘娘厚爱,若有个好歹,娘娘定十分痛心。”
白谦轻哂,老夫人因为贤妃受萧惠仪牵制,但她忘了,执掌凤印的是德妃,而罗太医隶属皇上,不是她这个老妇可以收买的。
罗太医叹道:“白二小姐本就处特殊时期,最要不得的便是寒凉,怕……后面都要遭罪咯,只能好生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