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路滑,又无火折子,暂且委屈一天。”
他夜能视物,通行如白昼。
白雅叹了一口气,白谦能用来路不明的碗给她接水喝,怕不能理解她对这里的抗拒。她一脸郁闷地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手擦过白谦身上的衣物,冰凉一片。白雅大惊,又摸了一把,果然,湿漉漉的。
“你怎么不把衣服换下,怪湿冷的。”说完想扇自己一巴掌,他的外衣在自己身上,架上烤着的是她的衣服,拿什么来换?想必他烤自己身上这件黑衫也花了不少功夫。白雅起身,手刚伸向架子,陡然被捉住。
白雅一愣:“我……我就想看看衣服干了没。”
白谦松手,然而白雅却没放过他,蹭到他身上,小手一探,好家伙,竟然发烧了!理智一炸:“不行!你发烧了!衣服得换下,我可以穿回自己的衣服!”说着把架子上的衣服捞在怀里,发现只肚兜和外衫干了,里衣较厚实,还湿黏湿黏的,脸色有些尴尬,幸而外衣晾干之前应是清理过,瞧着不是很脏。
白谦着着她放在肚兜上的手,径自回味刚刚的触感,声音却异常低哑:“无碍,我有内力。”
白雅只以为他烧到嗓子了,不依不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