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将白猫狠狠地甩在地上,怒道:“容柔!这畜生胆冒犯本宫,还不将它拿下去!”
容柔匆忙上前把躁动的白猫抱在怀里。
“在本宫的手痊愈之前,不准它吃喝!”
“诺。”容柔一边安抚白猫一边下去,一旁的容昕拿了热帕轻轻地擦拭着贤妃手背上不甚明显的痕迹。
见流霜郡主似被吓到了,知她城府不深,贤妃复懒洋洋地歪在榻上,也不拐弯抹角:“兄长平日待瑜儿如亲子,虽嫂子让我痛失长孙,但我不忍拂了兄长的情面。瑜儿与安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番道理想必你也是懂的。然而瑜儿得陛下看重,王妃那也早已降罚,圣上口谕重如山,便是我心里不怪罪,也无可奈何。”
“姑母得陛下宠信,若您不怪罪,皇上自然依您。”流霜郡主不以为然。
“依我?”贤妃冷笑:“今三皇子远在边疆,四皇子如日中天,因慈善堂救人一举赚足了民心。瑜儿因原先中毒流言缠身,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子嗣却被你们作没了,流言一事必然再起!毒马之事关乎陛下颜面,百姓常议之不就是把陛下的颜面搁在地上踩吗?你们让陛下没脸,还让本宫去求情,莫不是想让我也遭陛下厌弃?”
流霜郡主听了香汗淋漓,只跪在地上不语。
贤妃眼皮轻撩,声音淡凉如水:“郡主回去罢,我虽是瑜儿的母妃,却不好轻易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