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打断了段祺瑞的沉思:“白雅多有冒犯了,只府中还有要事,就此拜别。”她盈盈屈膝,明眸似湖水平静。
“且慢!”段祺瑞往前走了几步。
直觉告诉他,若他就此放她离去,两人将愈走愈远。段祺瑞紧了紧手,突然欺身上前。
看着对方越发靠近,白雅秀眉轻皱,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白雅正欲开口,突然左耳一痛,飞快捂着自己的耳朵,那里少了一颗珍珠耳坠。
“就当……那个珠子的回礼。”段祺瑞俊脸微红。
如此孟浪之事他第一次做,他只是想留个念想。
白雅气急而笑,生生忍住上前抢夺的心思:“前不久端世子才说那珠子是赔礼,白雅还是第一次听说赔礼还需回礼的。”
玉竹以为她腰间的是原来的珠子,遂给她别上,时间匆忙,她没有解释,倒被他误会了。
段祺瑞耳尖悄红,左手握拳忍不住咳嗽出声,右手捏着似带余温的珍珠耳坠,衙门里他所向披靡,对着她却异常口拙,每每被堵得哑口无言。
“端世子此举是害我,还请将我的耳坠归还。”说着白雅掏出腰间的珠子递给他。刚刚看段祺瑞的神色,得知他对这珠子带了几分留恋,白雅再不敢要,现他又夺了自己的耳坠,若被他人知晓那就是私私相授,跳入黄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