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与萧惠仪先后交代了几句,白雅均点头以示回应。
“这孩子,怕是不舍,连话也不说一句,我这心里实在难受。”萧惠仪装模作样抹着眼泪,奈何郎心似铁。
白雅强忍抽手的冲动,这话她听着都觉得难受,也不知道萧惠仪心里作何想。
“说起来,雅儿那丫头呢?她不是素来与你交好吗,怎么现竟不见人影?”
白婳正想插话,想起落水一事,存心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回夫人,小姐刚刚已经来过了,与大小姐说了好一会儿话,一时情难自禁,怕不吉利,遂想等心情平复些再来。”
刚刚还逼着自己红了眼的萧惠仪脸色一僵,却碍于白源在此不得发作,明褒暗讽道:“虽知你们姐妹情深,但该有的礼节与规矩还需注意,今日人来人往,切不可因为私情闹了笑话。”
“夫人说得极是,按规矩我们不可在这里耽搁过久,稍后你远房的表哥会来背你上花轿,你需仔细,上花轿前万万不可落泪、不可回头,不然视为不吉。”
说话的是白湄的亲姨娘,白雅握着她略带汗意与薄茧的双手,心感复杂。若白湄在此,不知作何想,两人之前因为二皇子离心,一个扎根佛堂一个一心一意准备着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