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萧庆昱自认弄权之人,又占了一个旁观者清,身为座上之人,哪怕再中意哪个皇子,若他身后不清不楚,凭喜好传位许会断送祖宗江山,这也是他要铲除文家重要原因。
只是,不知道白谦此言是否意有所指,毕竟当朝四皇子受他“宠爱”且身后无外戚,三皇子才谋尚可身后却是心怀不轨的安王。
“依你之见,永苍二皇子、四皇子、七皇子继位,谁于文澜无害?”
“臣下拙见,永苍二皇子为佳。”
萧庆昱敲了敲龙椅,目光锐利:“众臣皆道永苍四皇子为佳,你因何说是永苍二皇子,因为你们俩的交情?”
听闻白谦与赫连煊交情匪浅,因而才让东方孤诣越发忌惮。
白谦坦荡道:“四皇子回永苍后,纨绔不再,可知此人在文澜蛰伏久矣。若他得势,以他对阳安城的了解,难免暗中生事。六皇子年纪尚小,宛若白纸,待其独当一面,变数过多。至于二皇子赫连煊,乃多情之人,若他登基身后必无外戚,届时身心俱在巩固新权与培养新势,难以抗外。”
萧庆昱高高俯视,观白谦一副为君排忧解难的模样,心里有些受用,遂道:“两个月后乃大朝会,届时永苍的使者,便由你与四皇子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