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负手而立,看着墙上的字画,上面写着“忠君爱国”,乃白源父亲亲手写下,颇为讽刺道:“不可能?她与你卫国公府无关,何去何从又何须经你的同意?”
白源面沉如水,知道白谦能耐,却没想到他知道的远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多。
然而,那又如何。
白源不以为然:“她出生在卫国公府,生母是文世洳,哪怕死也是卫国公府的嫡长女。”
生母是文世洳?白谦一脸嘲弄:“白大人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不觉得可悲吗?”白源对白雅的厌恶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并非无迹可寻。
白源面露怀疑,只因对方从不信口开河。
白谦复而又道:“你只疑文世洳与人苟且,却不知她是被你母亲亲手送上他人床榻的,你却因此恨她、怨她,甚至殃及无辜,不觉得可笑吗?”
白源惊愕抬头,似没听清白谦的言语。
“十四年前,文家东窗事发,白老夫人恐受牵连,设计让文世洳与一书生苟且,奈何被文世洳察觉,巧计脱身。只惜文世洳身中情漪,而白大人远在沙场。”
情漪乃最为霸道的媚毒,除了与人交欢无药可解,文世洳不可能独自熬过来。
白源额间泣出了汗水,自己都没察觉声音已带了颤意:“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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