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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熙院,白婳一路小跑,不顾众嬷嬷的阻拦,哭倒在老夫人脚下。
“祖母,父亲竟要把我许配给一个莽夫!我不嫁!”一个时辰之前,白源见了萧惠仪,让她着手准备白婳的婚事,对方是他的旧部。态度之强硬,从未有过,说完便回了自己的草堂阁,对萧惠仪的哭闹置之不理,萧惠仪无法,让白婳到老夫人的福熙院哭诉。
老夫人听了,很是不可思议,白婳再不济也是卫国公府的嫡女,却要许给一个连将军都称不上的莽夫,这要是传出去,如何使得?
见白婳一直在哭,老夫人心感不耐,道:“哭什么哭,这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白婳边抹眼泪边道:“那人曾是父亲手下的一名小将,出身寒门,连薛凌浩那个庶子都比不上,父亲竟就要把我许配给他!祖母,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老夫人心想:莫非源儿因为三皇子的事恼了婳儿?借此给三皇子交代?若真如此,此事她不好干涉。
见老夫人在沉思,白婳心里怨恨,又下了一剂猛药,这话也是白源告诉萧惠仪的。
“祖母,父亲魔怔了!不仅要把我许给一个莽夫,还让……还让二姐随哥哥去尚书府!”
“什么?”老夫人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叫让白雅随白谦去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