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的是谁,不言而喻,安王余孽不过是一个幌子!
他狠心将她推离,使了巧劲将她按在床上,慌乱中胸前的风景一览无遗。白雅忙捞起被子抵在胸前,他此时的模样实在可怖,比之那天她说“两人作罢”分毫不逊。
粉色的棉被把刚出浴的肌肤衬得晶莹白嫩,雪白的娇躯一颤一颤,怒火添了□□,黑眸越显深邃,白雅不察。
惊后便是委屈,下唇被咬出了血,心里却死怄着一股气,为他不问缘由的不信任。越想越难受,琉璃眼缀满了眼泪,白雅干脆将头并身子狠狠地埋进被子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全然抗拒的姿态让萧瑾谦寻回了一丝理智,看着被子鼓起的一团,黑眸水光流转,并沉默不语。这是他开始谋划的一贯动作,他不能让床上的人儿对他心生惧意,惧意促使逃离,逃离催生暴戾……
半晌,床上的人儿似平静了些,只听床边的人似在轻叹:“是我鲁莽……”却也只是似乎。白雅并未搭理,一抽一啜的,好不可怜。
“我无意侵犯你,只是有些在意。”
何止有些,简直像被激怒的暴龙!
脑袋耸了耸,仍躲在被窝里,只露了一只雪白又纤巧的脚丫,让人忍不住攥在手心里把玩。然后又是一室寂静。
白雅等了一会儿,再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