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倾晴神色尴尬,她母亲想让白雅做儿媳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奈何她实在不忍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哪怕那牛粪产自她们将军府。
贺倾情忍不住插嘴:“母亲,您再唠叨下去就要耽误我们出行了!”
贺夫人笑意微敛,瞥了贺倾晴一眼,对身旁的丫鬟道:“俏儿,给小姐记着,刚打碎的花瓶市价二十两,在小姐的月钱里扣。”竟敢嫌她唠叨!
贺倾情一听,这还得了!她一个月的月钱统共就十两,前后还欠了白雅五十两,再被扣月例,得穷多久!
贺倾情苦着一张脸,却也知道她母亲说一不二,既鱼与熊掌不能兼得……贺倾情眼睛滴溜转,突然一脸犯难道:“母亲,我有一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贺夫人一脸嫌弃:“好好说话!让你学闺阁礼仪学了个四不像,倒是那些表里不一的学一套做一套!”
贺倾情撇了撇嘴,暗看了白雅一眼道:“哥哥半个月前去了百花楼,还让我莫要告诉您,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告诉您为妙,免得……免得他越发不把您放在眼里。”
贺倾情这是在提醒贺夫人他儿子是个何般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