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瞧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只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的,忙唤一旁的嬷嬷到跟前:“可试过了?”
早在南宫嫣然生出意外的时候她就暗中派人紧着查探,唯恐吃食有什么好歹。
嬷嬷欠身道:“王妃尽管放心,老奴都试过了,今儿的膳食并无腌臜之物。皇妃娘娘小产一事,王妃顶多因疏忽被贵人责骂几句,怎的也不能把责任全推您身上。”
安王妃心里存疑:“鱼粥确实无异?只白雅又如何一回事?”白雅昏倒一事玉妍公主还不知道,南宫嫣然前脚小产,后脚她就离席入宫了,想来是要禀告宫中贵人的。
“老奴也不知,许是那白二小姐本身就底子浅,还不知轻重吃了好些多螃蟹,旧疾突发也是有可能的。您只管放一百个心,老奴查了又查,恐银针验不出来,还悄让府医仔细验过,确实无异。”
安王府的府医比之太医亦不差,安王妃闻此悬起的心稍落,原本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不曾想到错不在宴食。随即想着白雅的早先不孕的流言,越发怨恨。
自个儿身子不好,偏不注意,晕在她安王府,瞧着就是讹诈,只惜她没有证据。便在刚刚,王妃寻莫正瑄问白雅现状,奈何对方守口如瓶,得空了她非得让府医给白雅瞧个仔细,要知道。白雅因自个儿疏忽发病继而耽误皇妃治疗和她因在安王府中毒抢先得了神医治疗,本身意义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