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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连呼吸时都会感觉到疼痛在加剧。

    “少爷，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于叔能赶紧到程亦钦在死撑着， 实在不忍心再看他这样下去。

    楚奕扬一阵沉默。

    握成拳的手用力抵在方向盘上， 楚奕扬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将放于一旁的手机拿起来，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那边传来纪沉慵懒的一声“喂”，楚奕扬不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以一种不容人拒绝的口吻直接说道：“星海路堵车， 你骑你摩托来一趟， 送我老婆去医院，快点！”

    若换作平时，程亦钦一定会被他这态度震慑到， 但他此刻什么也听不到， 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唯有他身上的疼痛自始至终未曾停下来过。

    “少爷……”于叔紧张地望向楚奕扬。

    “于叔你放心， 纪沉一会儿就到。”楚奕扬转过头来， 安慰于叔后目光落在苍白着一张小脸的程亦钦身上， 低喃一声，“程亦钦……”

    程亦钦半阖着一双眼睛，整个人失了神色， 唇上也失了血色， 下唇瓣上是他因受不住疼痛而咬下的牙痕。

    楚奕扬不敢移开目光，伸长手臂轻覆在程亦钦已经没了力气的手上， 将它牢牢握于掌心。

    其实纪沉来得很快，开着他的摩托车到这里拢共花了不到八分钟时间， 但对于楚奕扬和于叔来说，每一分钟都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

    “嘀嘀——”摩托的喇叭声在楚奕扬耳边响起，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当即转头望向窗外。

    一见到纪沉来了，楚奕扬二话不说下了车，不顾其他车主的异样眼光，替程亦钦打开车门将他抱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纪沉摩托的后座上。

    这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