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裴琢非常自觉地回馈这份忠诚,他在别的地方帮不上迟梁骁,但他可以给迟梁骁cao。几乎每个晚上,只要裴琢不拒绝,他们都会有些小运动,这个星期六天,他们更是荒唐到把骁骁放迟mama家,都没去接。迟梁骁慢吞吞地问裴琢“可以什么?”裴琢摸他的后颈,改口说:“可以再来一次。”
然后迟梁骁瞬间就精神起来,裴琢已经做到痛觉都麻木,但他还是假装很在状态,不扫迟梁骁的兴。事后迟梁骁枕着他手臂,吮了一下滴不出一滴奶的乳/头,用还算柔软的小指指腹逗逗它,还悄声跟它说“明天见”,然后把睡衣给裴琢披上,帮他把最后一颗纽扣系上。
那一刻裴琢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答应和迟梁骁结婚。从这个alpha朝自己跑过来那一刻起,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计划之外,甚至是失控的。他像一辆脱轨的火车横冲直撞进不可预知的未来,连他自己都在诧异,他为什么没有心生恐惧,然后回到既定的人生轨道,父母给他划定的安全区。
以前他以为是孩子都有了,他又没什么汲汲追求的物质要求和精神世界,和谁搭伙都是过日子,对方没嫌他无趣就好。他不觉得自己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