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叶瑞泽并没有上前一步,笑着,“以为我会像迟梁骁那样着急?我都等了那么久了,不差这几天。”
叶瑞泽绅士,也讲究仪式感,但过了订婚宴,裴琢再抗拒,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温柔和退让了。他和往常一样并没有留宿,裴琢昏天黑地地希望自己能睡死过去,但当他睁开眼,窗外的天依旧是黑的,只有那只鹰的双眸炯炯犹如碎星。
它又来了。躺在床上的裴琢心想着,并没有动力坐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在清晨或者是失眠的夜里看到窗沿上立着一只鹰,只要周遭稍有动静,它就飞走了。
裴琢原本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因为中城是个经济发达的城市,除了湿地保护区,城市里连雀鸟都很少见,何况是鹰。
但那双眼极其锐利有神,是裴琢混沌芜杂的思绪所不能想象的。有一次裴琢走近,推开窗,那只鹰并没有离开,不怕生地仰头,直到佣人来敲门。今天的夜静寂深沉,没有人会来打扰,裴琢没开灯,在黑暗中同它对视,突然如被击中般打开电脑,搜索边境战况的相关信息。
他这次没看官方的报道,而是用外网登陆一些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