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下,没什么问题了你再下。”话音未落,祁野都没来得及反对,黑黑便跳到了井底,井枯了许久,四周的井壁连青苔都不长,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咒文,黑黑抬手摸了摸,灼烧般的疼,他赶紧缩回手。
不到两分钟,祁野就熟练灵巧的下到井底,雪停了,这夜月光清明,将井下的狭窄天地照得分明,他循着黑黑的视线望去,手指触及咒文,咒文反而消失了。
这些狠毒难搞的咒文,居然害怕祁野。
祁野不动声色,指尖划过之处咒文瞬间失了效力,他顺势敲了敲墙面,空落落的回声响在耳边,祁野黑黑互看一眼,黑黑点头退后两步,祁野一脚踹上墙面,只听噼啪一声巨响,原本毫无破绽的井壁塌了一个大口子,烟尘四起,黑黑替祁野捂住口鼻,这是尘封多年咒文消泯的烟气。
待尘埃落定,从井壁的窟窿向内探去,他们的视线突然开阔了起来,刻满咒文的井壁之后是一处宽敞的石室,黑黑点燃鬼火照明,只见石室内堆了十一只酒缸,和人胸口差不多高的大酒缸子井然有序的排开,给人一种沉甸甸的压抑感。
就在这会儿,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