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虐待狂_高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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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塔 (第3/3页)

是危险。就像一个人在荒郊野岭遇到另一个和他一样的落难者,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不用承担任何道德层面的后果——只要他可以做到。包括他身边的动植物,以及固定的物件。这种野生的,野蛮的,或者说残暴,基本上可以约等于此。而生活在社会契约里的人类,极端厌恶风险,于是人类建立国家,试图构建出一个保姆的,一个全然安逸的状态,狂奔式地逃离原始的自然状态。」

    「——也就是动物式的自由。」Eliphalet一边说着,一边冷酷地,将食指插入我的眼眶。

    「对于自我人格是否存在的思考与假说,我不关心,也不在意。或者说,就算人类真的有什么独特、唯一的意识,我也对此毫无尊重。更何况,人类本就是一个集体性狂热,集体性癔症,集体性癫狂的生物,和我幼时观测、解剖的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的物种,我想你在这一点上,和我观点一致。」Eliphalet停顿了下,继续把中指塞入我的眼眶。

    「杀人就像杀动物一般,毫无意义,所以也十分廉价。把AB两个小白鼠关在面对面的笼子里,给A白鼠食物,如果它食用了,B白鼠就会遭受残忍的电击。它会停止食用吗?还是说安心地食用食物直到B白鼠惨死?再设想一下吧,如果换成人类,换成你和我,你会怎么做呢?」

    Eliphalet几乎是面无表情的,漠视。

    他不在乎我的回应,短暂的沉默后轻笑,于是依旧。身处在剧痛的我也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说:「我相信你,我一直一直,都很相信你。我相信你的卑贱,我相信你是个劣等的,耻辱的,卑贱的,龌龊且恶心的东西。」

    「而我——也只会虐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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