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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话,径自问向内车的息梧。 如果息梧不在,暮雨无法拦住一位王爷搜车。息梧若在,便不得不露面相见。 郁王说话间,已走至车前,抬手就要拉车帘,被暮雨挡住,“郁王,不得无礼!”郁王眼中射出一道精芒。 息梧在车中缓过一口气,沉声道:“郁王,多日不见,你长了胆子,敢来硬闯本宫的车驾!” 阿蘅闻言一惊,早想到这位孕夫贵不可言,没想到竟真是宫中贵君。看他的年纪和气度,自然不是双十年华的女王之夫,也没听过女王的夫郎入娩楼待产的。不是夫,难不成是父?谁能有资格被称君上……额滴天王老子娘哎!小花娘强自镇定,心中已乱成麻团。 郁王亦是一惊,息梧执掌朝堂十数载的余威尚在,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让她暗自心惊。心道此遭自己又被同党算计做了出头鸟,如若息梧当真与人私通且有孕将要临盆,定是生死相搏;如果不是,自己这以下犯上的罪名怕是不能善了。 郁王转念又一想,如若息梧无事,好端端为何轻装简行来到荒郊;若车上的真是息梧,她怕一个临盆孕夫作甚。他纵有千般手段,此刻也要束手就擒。心下一安,清了清嗓子,笑道:“君上,野外无人,您也不带侍卫随从,是要跟人私奔么?”言语中,竟有几分轻佻。想她一个王爷,肖想这位女帝之父可有些年头了,在他尚是姐夫的时候,便在脑中将他这样那样千百遍,后来皇姐驾崩,姐夫鳏居多年,她非但没尝到息梧的滋味,却在他手里吃了几次暗亏,对他又爱又怕。如今,他祸事临头,郁王实在不想年至不惑的姐夫落入别人手中。他们推她出来拦路,真以为她这个郁王是傻的吗? 车内息梧冷哼一声,“放肆!” 郁王听到息梧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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