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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行哼了声，身心通泰，神清气爽。

    旁边的蒋习还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用笔头戳了戳他手臂，低声道：“快看书。”

    “好嘞宝贝。”霍行把手机放回抽屉。

    蒋习想起刚才课间他看见他拿了包烟出去，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又抽烟了？”

    霍行讨好一笑，道：“偶尔一次。”

    蒋习知道他没有烟瘾，不像有的人几乎一天一包，烟瘾大，霍行一包烟得两个星期才抽完，在这群爱玩的朋友里算好的。

    “你能不能不要抽烟了。”蒋习劝道，“一次也不行。”

    抽烟对身体多不好，哪怕没有瘾也不行，万一抽着抽着就成瘾了呢，总归是不好的习惯。

    自习课，同学们都在安静认真地复习，蒋习稍微凑过去，小声道：“你每次抽完烟，嘴里都有味儿……”

    似是抱怨。

    霍行噙着笑看他，第一次听蒋习说这种带颜色的话，玩味地道：“噢……某人从我嘴里尝出什么味儿了？”

    “……”蒋习知道他又借机在嘴皮子上占便宜欺负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烟草味儿。”

    其实没有，霍行每次抽完烟都会刷了牙才亲他，很在乎他的感受。就算偶尔会有烟味，也是很淡很淡的。但是为了督促他戒掉烟，刚才蒋习不知道怎么就扯出了这么个理由。

    班里每两个星期都会上下左右调换一下位置，现在是他们两人坐在最后排，又是靠窗的位置，比较隐秘。霍行看了眼前面和旁边的人，他们都在低头专注看书，没人会注意到他们。

    于是霍行就把脸凑了上去，压低了声音道：“来，亲一个，看有没有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