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弦对他的感官很复杂,一方面不喜欢他言语上的轻佻,可另一方面,他又送自己回知青点又给自己草帽。
真正想犯事儿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哭就停手,而且草帽出其的合适。
说不定昨晚跟着她的人也是顾忠湛,偷偷跟一路,是为了保护她?
“顾忠湛,谁啊?”杨丽丽反问道。
夏以弦沉默了两秒表情复杂的说了另一个名字,“顾大柱。”
真接地气。
“哦,他呀。”杨丽丽恍然大悟,“他就是仗着自己是大队长的小儿子整天无所事事,工分就挣两三分,连女人都不如,瞎长那么高的个子了。”
“你问他干什么?”
夏以弦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带我们进村的大叔当时提醒我们让我们离他远一些,我就是好奇问问。”
“那大叔说的没错,确实得离远一点,干活不会,但据说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也就是大队长家里宠。”
夏以弦哦了一声没回话,她直觉顾忠湛不像是传言说的这样。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全身像是被碾过了一样,酸疼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可还得爬起来去干活。
到地里的时候明显的感觉有人替自己把活干了些,第一反应就是顾忠湛。
毕竟在这个年代,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