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跟着赶牛车的大叔一起，几个人一起上县城。
蒋文聪口才很好，一会儿一个笑话的，旁边的孙永梅总是很捧场的咯咯大笑。
夏以弦支着下巴有些无聊，周围景色慢吞吞的变换，道路崎岖的走一步颠一下，她感觉早晨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好怀念汽车。
可她现在穷的，别说汽车了，自行车都买不起！
“以弦在想什么？是我讲的笑话不好笑吗？”
夏以弦回神就看到蒋文聪温和的眼神，微微勾着唇角，“不是，我跑神了，我喜欢看景色跑神。”
蒋文聪也跟着笑了笑，“我有时候也喜欢跑神，喜欢想东想西的。”
这她没法接，蒋文聪总不能是为了和她套近乎连这种话都这么附和。
想他以前爱好多高雅，每天手不离书的，嘴里的词都带着股高雅气。
旁边的孙永梅突然插话道，“文聪，你再讲个笑话吧，我觉得你笑话讲的特别好。”
说完见车上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孙永梅缩了缩头，似乎有些害羞，夏以弦见蒋文聪皱着眉头似乎是不想接话，场面一度尴尬。
“要不，蒋知青就再讲个笑话吧，要不然路上多无聊呀。”
蒋文聪对夏以弦的提议倒是殷切，“好。”
又开始讲笑话了，旁边的孙永梅像是没有经历刚刚的尴尬样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