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越没有说话,呼吸里扯出些喘息的急。
少年人骨子里总是藏着一把野性,又狠又烈的,平日里他人触碰不到,被心上人不经意从荆棘丛里勾出来,顿时不管不顾的攀上去,生涩又莽撞。
缠住就不放了。
棉质家具裤被拽到胯上,丁骁炜一手勾着秦苏越的后颈,另一手从衣襟往下滑,沿着流畅漂亮的腰线探进去。
秦苏越攥着身下的床单,溢出压抑不住的一声。
勾的人难耐。
两人凌乱的喘息声混在一起,丁骁炜被秦苏越水光淋漓的眼神勾的快要失了理智,手上力道没轻没重的,激的秦苏越红了眼眶,咬着唇断断续续的闷哼,丁骁炜低下头亲他殷红的眼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怎么办?”
秦苏越顺从的闭上眼,伸出手去解他的裤腰,嗓音哑下来,像是在人耳边放了一把摇曳的钩,沉在窗外迷离朦胧的月色里,“…能怎么办,想着你自己做。”
“嗡——”
像是一支擦着火的细箭猛地穿透胸口,夺的一下正中靶心。
丁骁炜脑子里的最后一层防御线轰隆一声,在烟尘四溅里塌的干脆。
我cao,他想,完蛋。
释放出来后两人都瘫在床上不想动,丁骁炜就压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