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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看起来一切正常，和常人毫无区别。

    “我头有点晕……”顾宁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

    那个刺鼻的香味太浓烈了，虽然他反应很快，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点。

    “你怎么不早说？”叶殊有点急了，说话口气特别冲。

    顾宁放下手，面上略带苦笑：“你让我怎么说？告诉所有人我的身份。”顾宁并不忌讳自己是个Omega，可问题是，原主的证件不是这样写的，他什么都不清楚，怎么能贸然告诉外人。

    叶殊不吱声了，顾宁的公开性别和真实性别不同，原因很复杂，还真不是随便可以说的。

    “我先送你回家，再让医生过来。”见顾宁摇头，叶殊急忙又说，“你别担心，我家的医生嘴很严，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

    叶殊的家世不是秘密，每场比赛解说员都要说三遍，顾宁想到这里，也就放弃抵抗了。

    叶殊开车又快又稳，若在平时，已经习惯了汽车风驰电掣速度的顾宁一定会很兴奋。但是现在，他一点精神也没有，整个人软软地靠在椅背上，手背搭上额头，侧脸看起来有些苍白。

    “顾小宁，你忍着点，我们很快就到了。”叶殊说完给小叔叶锦容打了个电话，借他的家庭医生一用。

    “嗯。”顾宁微不可闻地应了声，嗓音不复平日的清亮，反而有丝隐约的甜腻。

    叶殊把车开得更快了，他没空去想是否超速这个问题，有什么事明天让万特助去解决就好了。

    车内空间是密封的，叶殊感受不到顾宁的信息素，可如果不是强制被进入了情热期，顾宁糟糕的状态又是因为什么，叶殊心里有点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