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被拉扯的唧唧吱吱,她自認綑綁技術學的還不錯...他硬是掙扎只會勒的更實。
「帝國第一執政官費昂...我知道...」
自己陷入渴求中的音質也幽魅勾人,不若平常的清澈溫柔,她順著他的重低音回答。
怪不得少將那麼愛綁她,這景致真的不是普通的誘惑...全身黑軍服的高大男人矇著眼又擺成這模樣任她宰割...
麻繩牽制的筆直長腿打開平鋪,沉黑披風像墮天的鴉翼散落在年久失修的老舊木板,平整的帝國軍服被繩子縛出摺痕,兩條繞過胸肌上下側把猿臂反綁至寬闊的背脊。
因爲他在慍怒,爆出繩外的偉岸胸膛起起伏伏,象徵帝國封頂階級的老鷹紅寶石軍徽飄盪迷離的暗光。
「妳...那妳還敢如此,現在停手就不與妳計較。」
被她不避諱的回復噎了一口,正前方迷霧般的女體飄來的信息素越來越濃媚,襠部發漲疼痛。
他又驚又怒,如此曖昧的情況下...已經跳脫被殺這件事,而是他從來沒設想過...那趨近於零的不可能。
男人明明緊張僵硬卻又義正嚴詞的怒斥,鐵血剛硬的刮在她癢癢的心口,她輕笑出聲,彎下身子對著他氣紅的耳尖吹氣。
「唔...」
男性粗喘入耳,她的視角往下就是潛伏在黑軍褲裡的高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