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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第1/3页)
    在回应时,我没有对他的家庭做过多的评价,只是关心他的安全,询问父亲对他下手多重,是否能够保护自己,若有必要,应报警。    他听了点头应允,但我还是决定等会儿再和他的父母说道一番,并且对咨询保留必要的录音凭据。    最后,我们又聊到了那个梦。    他给我讲了梦的过程,和我记忆中的相差无几。    他说梦中有一人来找他,与他聊了几句。    我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你记得在梦里,你与那个人最后说了什么吗?”    他仔细地回想,随后却皱了皱眉,道:“这个有些模糊了,只是依稀记得对那个人说了一句话。具体想不起来,好像是交代了一句什么。”    我看咨询时间已经过了,便在这里停下。我告诉他如果有需要的话,还可以再联系我。    走出他的卧房,我又花了些时间和他的父母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进行了一些普法教育。    家庭暴力是违法行为,言语上的暴力也在其列,当地妇联和派出所等机构都有权干涉。    鉴于目前的情况,我有义务拨打报警电话,知会当地派出所,以使他们了解情况,进一步监管和预防。    三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心中感慨。    不知今天一番谈话过后,对于他们的家庭,会产生何种影响。余父真的会收敛吗?还是本性不改,在日后愈加报复呢?    这都是有可能的,而我已经把自己能做的和该做的,都做了。只是一次探访,我也改变不了许多。这便是咨询工作的局限了,它能给人的帮助是有限的,有些人能从中获益,有些人尚不能够,我早已了然,也不至于失落。    一个家庭的病灶,往往盘根错节,深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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