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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答案(h) (第4/5页)
一阵舔一阵,一时急一时重。 杜蘅轻嗯了一声。 她是个克制的人,甚至可以比陈顺更为克制。 适应过各类疼痛后,呻吟于她就是一个轻嗯。 脑子嘴巴中断的连接在听见她含混一声后重新建立起来,陈顺收了劲,开始慢慢舔,舔了十几下,才不舍地将奶头释放出来。 他的一只手绕到胸前,抚摸rufang下缘,感受它圆润挺俏的弧度,而后才找到湿漉漉的奶头,宠爱有加轻拨。 杜蘅打了个哆嗦。 他手上的茧,粗拉拉的,很刺激,惹得她莫名舒恬。 陈顺以为是痛,爱怜地吹她。 把她当一块会碎的嫩豆腐捧,也当他最深的伤口吹痛。 低频燥热的气息,从男人薄唇里吹出来,酸胀xiaoxue立刻抽缩急促,涌出一股丰沛的汁水,就着旧痕迹一路顺利地润进男人憋在裤子里的性器,湿意在加重。 他捧着她,大掌抚她的肩胛骨,给她他的体温。 弓下他军人的背脊,温热粗糙的舌头在两乳中间的小径上,开始缓慢地往下舔舐,一路到肚脐,再原路返回去。 陈顺舔得很慢很慢,仿佛要将每一处纹路照顾到。 近乎兽性的动作。 却是温情的野兽。 他隔着一层皮肤,舔她双乳间隙,舔得比吃奶还要情色泛滥,宛如见识过里头所有的颓圮与残破。 这份温暖,用情欲做燃料,围点打援,奶头被摸到阵阵酥麻,杜蘅湿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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