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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脑袋想想，说出这种话的究竟是谁。”

    “……”许文迟疑，他没想到对方会完全跳出这个世界，以置身事外的方式思考问题。

    “外面的人。”穆启明打了个响指，“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这次游戏模拟了网络暴力，我们不可能反抗它。说不定一开始，这些弹幕只是预先设定好的文字而已。除了烦人，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就像现实，即使遭受了网络暴力，甚至查清这些言论的主人，也根本无法惩戒。法不责众，除了在事态恶化后造成网络舆论，掀起一阵子风波，之后又会平息下去。甚至被歹人以利用，造成道德绑架。

    游戏是现实社会的投影，特别是当没有故事主线、以玩家对抗为主旨时，人性好恶将会更加明显。

    但至少现实里，可以选择不听不看。

    这时，外面似乎有人靠近，两人双双抬头。时间不过一小时，不可能是洛莫他们。许文拿起火把，正待起身，却听外面人呼唤：“不好意思，里面有人吗。我是吴启。”

    洞口布满植物，又是白日，外亮内暗，的确看不清里面环境。许文听声音的确是吴启，放下火把，但并未叫人进来，自己走到洞边，透过缝隙观察，发现除了吴启方玲，还另外站了两个陌生人，身强体健，背着很大的包。

    “他们是谁？”

    吴启听见回应，舒了一口气。鼻尖发红，也不知在冰天雪地里呆了多久，估计冻得不轻。

    “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之前一直一起行动。好像得到了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