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岸(骨科)_7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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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还还

    话没说完,意思却很清楚,我有几分阿Q般的报复的快感,问他医生有没有告诉他,我到底怎么了。

    他摇头,懵懂无辜的样子。

    他不知道,兄长却知道,一个下午,他突然出现,很奇怪,他没有发火,握住我的手,神色疲惫道:到底为什么,你要这样作践自己?

    他不解的样子令我大笑出声,我恶毒地宣告:还不明白吗,我不会生下你的孽种,我情愿亲自了结!

    他先是茫然,随后剧烈喘息,眸中满是痛心疼惜,他上前来,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抱紧,对不起,希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卸力,无意识落下泪来。

    医护人员和他们很小心地不在我面前提起任何有关流产的事,偶尔出门散步,才会从路人嘴里提起当时的事。

    听说了吗,前几天滑雪场有人自杀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吓死人,不过幸好没什么事,不像前几年,有个孕妇才可怜,孩子都没了

    大约我真的习惯了,能从脚步,呼吸分辨出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他走过来,牵着我的手,一言不发地领着我回病房。

    我们在北边呆了段日子,人们热情大方,自然风景磅礴大气,我的身体也很神奇地快速愈合,以至于完全不像流产,我的心情好了不少,至少有闲心站在楼上指挥楼下的周朗给雪人添砖加瓦。

    左一点,歪了,再右一点,不行,还是挪回去

    这样?这样呢?那这样?

    待我点头,他立马消失,咚咚咚几声,已经窜来楼上,脱去湿外套,抱住我,用冻得通红的鼻尖蹭我的脸颊,我推他的脸,直至变形。

    我哪有这么容易死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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