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自认死不足惜,故做了个幌子,好将功赎罪。”
死不足惜?白源一愣。
“安王的欺凌与您的冷落只不过是一个引子,真正逼死她的是您当年交给皇上的那封密函。”可笑他自以为行事隐秘。
“萧庆昱早就存了铲除文家的心思,哪怕没有那封密函,结果亦不会改变!”还不如借此为卫国公府谋一个前程!
“只惜母亲狭隘,无法理解您的……深谋远略。”莫正瑄面露讥讽。
“若不是她枉顾我的愿意坚持要生下白雅,甚至以文家和文世澜为胁,我又怎会助萧庆昱一臂之力?”她出身高门,他无可奈何只得另做打算。
“亏得老夫人几经糟蹋,母亲的身子大不如从前,若小产将再难有孕。你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像她一般的女儿,不是吗?”她留着白雅,不过是赌将来的一个可能。
白源脸皮抽动,面色惨白。他自以为的真相竟如斯浅薄,真到了揭开的一瞬只感觉万分的心寒。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残忍至此,亲手将她推入了死局!
许是觉得仍不够,莫正瑄浅笑,说出的话却丢刀子似的,直接而残忍:“说起来,你以为的孽种,也就是白雅,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我同母异父的meimei,早在生产的